两老同学两年前曾去过越南的北部和南部，现在准备去它的中部，盛情邀请我作陪，并愿意奉陪我再次去下龙湾。他们对越南如此情有独钟，我想总有他们的道理。
神奇的下龙湾
三家六口独立成团，从东兴出境，进入越南边贸特区芒街市。十几座的旅游中巴只坐我们六人，导游是个小伙子，中文讲得很地道。在经过检查站时，司机拿了相当于200元人民币的越南盾，很自然地去贿赂检查官员。我当时非常不明白司机为什么要这样做，导游说司机带了点私货，实际上是从芒街买的中国小商品，因为芒街是免税的，所以要想把货从芒街带出来要么补税、要么贿赂，显然贿赂省钱。
芒街距下龙市180公里，按我的正常思路，两个多小时可到，谁知路面是经久失修的两车道，弯弯曲曲、高高低低、坑坑洼洼、迎面不断有往中国输送农副产品的大型卡车交汇，简直把人的五脏六腑都颠了个个。当时后悔不已，心想再不会有第二次了。经过八个多小时的颠簸总算到了广宁省的省会——下龙市。导游说我们这次很荣幸，因为在这条路上堵车两、三天是家常便饭。越南分有六十多个省，可不是他们的省相当于我国的县，省会的规模也就和我国的县城差不多了。难怪下龙市没有一盏红绿灯，只有长长的一条街道而已。
下龙湾早在1994年就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定为世界八大自然遗产，并列入《世界遗产名录》。最近一次网上对世界自然遗产进行民意调查，下龙湾高举第二，这说明下龙湾在自然遗产中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清晨八点，我们六人包了一条可坐48人的游艇，朝着如诗如画的岛屿进发。此刻大海异常的平静，没有一丝波涛，四周淡绿色的海水晶莹通透。远处烟波浩渺、峰峦叠翠、形状怪异的岛屿连绵起伏，如同一幅巨大的水墨画展示在我们的眼帘。据说旅游区面积达1553平方公里，共有3000多个岛屿， 有命名的达1969个，导游说要想看完全景须七天七夜。下龙湾山奇水秀，风景如画，是喀斯特地貌最瑰丽的地区，素有“海上桂林”之称，由于它以整个大海作依托，蓝天白云作背景，视野非常开阔，显得大气、神奇、宏伟、此刻的我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，涤清身心、心旷神怡。不客气地说相比之下，桂林山水就有些小家碧玉更倾向于田园诗的意境，。
当游艇穿梭在岛屿之间时，奇形怪状的“岩石雕刻” 变化多端，一会儿疑为无路。但你一走近，石岛便闪过一边，意外的通道曲曲折折地把你引进新的迷宫。这仿佛是人与自然在捉迷藏，既调皮又不失雅趣。此时你还可以聆听海水轻轻地拍打着岸边岩石发出的呼吸声。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将山石、小岛雕刻成千姿百态，有的如伸出硕大的拇指；有的如浮在海面的大鼎；有的如奔驰的骏马；有的如狼犬吠日；有的如翘首仰望兰天的海龟；有的如静心打坐的老僧拜佛；有的干脆是个有鼻有眼的人头……。其中最有名的斗鸡石，俩只公鸡相对而立，嘴啄嘴互不相让。蛤蟆岛，其形状犹如一只蛤蟆，端坐在海面上，嘴里还衔着青草，栩栩如生。为了靠近岛屿，我们又换坐小快艇，到了一座据说是当年拍电影007的地方，此处悬崖陡峭、山石嶙峋、望而生畏，奇就奇在山底中间有一个通透的岩洞，涨潮时洞口被海水淹没，退潮时露出洞口，小船方能通过，当年电影演员乘直升飞机从天而降，其阵势非常可观。快艇又带我们到采摘燕窝的岛屿前，虽然没有见到飞舞的小精灵，我们也不敢进入洞内，但洞口挂满千奇百怪的钟乳石，已经想象得到洞内的阴森和恐惧。最后我们到了一座有非常动听的名字——天堂岛，这是我们见到的唯一有房子和沙滩的岛屿。沙子很松软、洁净，淡兰色的海水温柔地舔吻着它。不同肤色，说着不同语言游客，在温暖的阳光下尽情地享受着大自然无私馈赠的厚礼。天堂岛不是很高，顶峰不过100多米，整个岛屿被茂密的植被所覆盖。登顶极目远眺，蓝蓝的大海被群岛环绕，翠绿的岛屿又成为大海最美的点缀，一条条游船穿梭其间，无意间构成一幅流动的画卷。我想此情此景如由张艺谋操刀，必定会演绎一出美轮美奂的“下龙湾印象”。
年轻貌美的船娘，早为我们在船上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，真可谓是吃海鲜、观美景，“船在景中走，人在画中游”。
嘈杂的河内
越南至今没有一条高速公路，虽说我们乘坐的是崭新的奔驰商务车，150公里路程还是走了3个多小时。
摩托车洪流是河内的第一景，嘈杂的发动机声震耳欲聋，人说广西南宁是摩托城，到这里那是小巫见大巫了，遗憾的摩托车是清一色的日本产，据说四川嘉陵摩托曾一度进入该市，无奈质量不过关只得乖乖退出市场。河内摩托车泛滥是有它的现实原因，一是道路狭窄。二是人口太多，快奔1000万大关。三是没有地铁，公交又非常落后，四是汽油价格超过我国，河内工薪阶层的平均工资不足我国的三分之一，私家车显然还是空中楼阁。
导游说我们乘坐的车还好小了一点，否则是不容许进入市区的，既然如此，停车又困难，还是坐车观市容罢了。河内很少见到高楼大厦，也没有商品房、住宅区，几乎是二、三层结构狭长的私家住宅，每个房顶都架着一个很大的不锈钢圆桶，这是预防停水用的，街上专门有卖水车营生，它可以用水泵把水直接灌入圆桶。大概是电费太贵的原因，将近两元人民币一度，大多数家庭没有空调，有了空调也只能作为摆设。电线象蜘蛛网似的架在街道两边，应该不会有地缆设施。36条古老商业街是游客必去的景点。听说过去这些老街是按商品种类划分的，现在早已鱼龙混杂了，街道勉强交汇两辆车，商业气息倒是很浓，大到摩托车，小到鲜花、扫帚、口罩，都在街道上挤着，就像我国改革开放初期的个体户，一家挨着一家。人行道上已经不能走人了，成了摩托车停车场和小商贩的摊位，如果广告招牌上不是写着拼音的越南文，你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身处异国它乡，顶多时间隧道把你拉回二、三十年前，定格在一个南方的繁华集镇上。
“河内”在字面上按中文解读，必定有河流环绕，的确红河与罗江流经它的怀抱，市内的八 个湖泊为它添加了不少色彩。其中最精华的数还剑湖。它源自一个美丽的传说，相传 1418 年黎朝太祖黎利蓝山起义前，在此湖中捞得一把宝剑，上刻“顺天”二字，10 年后已称帝的黎利乘船游湖时，突见一金龟浮出水面，游向船边，黎利拔剑斩去，金龟口含宝剑潜入水底。黎利命人排水寻剑，但湖中剑、龟全无，人们说这是金龟要回了宝剑，湖名从此改为还剑湖。还剑湖位于市中心区，靠近36条古街，湖面积约 12 公顷。湖的西南部有一个小岛——龟岛，岛上有1 8 7 7 年建的龟塔，湖岸四周树木青翠，浓荫如盖。湖水清澈如镜，幽雅娴静，确是老百姓休闲度假的好去处。
在去巴亭广场的路上，路过中国大使馆，使馆临街而筑，其宽度占据整条街道，淡黄色的幢幢小洋搂，其舒适、豪华可见证当年“同志加兄弟”的关照和友谊。
如果说首都河内是越南的心脏，那么巴亭广场则是河内的心脏。巴亭广场位于还剑湖西北，广场长320米，宽近100米，大约只有天安门广场的1/6。可容纳一二十万人，是河内人民集会和节日活动的场所。这里不仅有庄严的胡志明主席陵墓、胡志明博物馆和胡志明主席故居。也是中央各首脑办公机关所在地。1945年9月2日，胡志明在此发布《独立宣言》。胡志明，原名阮爱国，在香港坐牢时，被一胡姓中国人所救，后改名“胡志明”，表达感恩与纪念。 胡志明逝世于1969年，他的陵墓是由苏联政府援建，难怪酷似莫斯科红场的列宁陵墓，陵墓前面有168块草坪，代表与越南建交的168个国家。周边的主席府、国务院、外交部均为黄色外墙属法式建筑风格。古都顺化、古城会安
从河内往南乘两个小时的飞机，便到了越南的古都——顺化。顺化属热带气候，在纬度上比我国的三亚还低了二度。由于过去这里属南方政府，于我国交往很少，所以导游的中文水平，远不如北方，最明显的是人民币在北方为抢手货，通行无阻。在这里商人只认美元，不知人民币为何物。
顺化是越南的三朝古都。在顺化境内，一条碧江将顺化分为南北两区，北区是古京城和老商业区，南区是文化和旅游区，如果要了解越南的过去，就要到顺化去，要感受越南的传统文化，顺化也是一个理想的目的地。顺化古皇城建在城北，1993年列入世界文化遗产，占地约8平方公里，它临香江，倚御屏山。来到古皇城，有点眼熟，大门设计挺像北京故宫午门，进去再看，竟也是中轴式一殿一广场的渐进格局，由于顺化古皇城是参考了明朝紫禁城蓝本，当然与故宫有颇多相似之处，只是规模、气派小了些，但比韩国的皇城要宏伟了许多。皇城有午门、和平门、显仁门、彰德门四个城门，门外有护城河。1945年8月30日，阮朝最后一个皇帝保大就是在午门正式宣布退位，把象征皇权的宝剑和玉玺交给了临时政府代表团，标志着越南封建君主制度的最后废除。城中的太和殿是皇家逢年过节举行盛大朝拜仪式的地方。紫禁城，是皇帝、皇子居住的地方，它相当于北京故宫中的内廷部分，除宫女、太监，外人不得进入。城中所有的匾额对联全用中文书写，因为200多年前越南使用的就是中文，西方传教士进入后，才慢慢改成拼音书写。虽然在越战期间，顺化皇城的许多建筑受到破坏，但这仍然是目前越南保存最完好的古建筑群。遗憾的是紫禁城正在维修，我们不得入内。顺化古城没有受多太多现代化的侵扰，低调地保存了越南文化的底蕴，所以它更象西安甚至洛阳。顺化城市生活节奏不快，显得安静古朴，满城鸟语花香，这种悠闲宁静之美让人乐而忘返。
顺化皇陵是阮朝皇帝的陵墓群，位于顺化市郊香江东西两侧的山岭上。陵墓共有６座，分别为：嘉隆陵、明命陵、绍治陵、嗣德陵、同庆陵、启定陵。最为壮观的是嘉隆陵和嗣德陵。我们这次只参观了嘉隆陵。
嘉隆是末代皇帝的父亲，他动用了全国三分之一的财政，为自己的身后打造一座豪华宫殿，他建墓的理念是建得越豪华，后人才越不忍心挖掘。陵墓倚山而筑，高高的台阶两旁卧着巨龙，不过怎么看这龙头总象是放大了的泥鳅，特别别扭。上了台阶有一个很大的平台，两旁站立着真人大小石刻的文武百官，非常有趣的是，前排是清朝装束，后排是明朝装束，围墙又是西方教会的十字架装饰，真是用心良苦、匠心独运。陵柩安放在大殿中心，陵柩上面端坐着他本人1：1的镀金塑像，朱红的顶梁圆柱金龙盘旋，四周墙壁的图案镶嵌着五颜六色的琉璃，其实这些琉璃是从我国进口的瓷器，砸碎后拼凑而成，地面是从法国进口的大理石铺设，非常奇怪的是屋顶飞龙图案的颜料具有特殊功能，不招任何虫子甚至连蜘蛛网也从未曾结过，百多年的历史沧桑，没有给它留下丝毫痕迹，仿佛是刚刚画上去一样。
顺化向南30公里是岘港，岘港再向南30公里是会安古城。会安曾是历史上著名的东方大港，1999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会安古城作为文化遗产，列入《世界遗产名录》。由于古代贸易交流的缘故，中国、日本、南洋，甚至欧洲的商船经常出入会安港，在会安经商的中国人、日本人特别的多，因此，当局允许在这里分别建立华人和日本人居住的单独街道。
这里大多房屋结构的风格和我国完全一样，商店的招牌很多用中文书写，经过几次排华，现在留下的华人已寥寥无几，但文化印迹尚存，从照片上得知，江泽民、胡锦涛都曾对这里进行过友好访问。商业区还保留三条平行街道，河边的一条与云南丽江古城有点相似，中间一条最繁华的便是唐人街，这里建有福建会馆、广肇会馆、潮州会馆、琼府会馆和作为五帮会馆的中华会馆。各会馆建筑雄伟壮丽，金碧辉惶。会馆里分别供奉着妈祖、关公等，终年香火缭绕。其中中华会馆办有学校，承当传授中文的重任，近年来易名为礼仪学校。路的尽头有一座著名的日本廊桥。廊桥始建于猴年(1593年)，完工于狗年(1595年)，所以桥西边尽头有两尊精美的狗的雕像，东边尽头则有两尊猴子雕像。据说建此桥的目的是消灾避难，保日本平安。
海滨城市岘港、芽庄
岘港是越南第三大城市，曾被美国《国家地理》杂志评为人生50个必到的景点之一。百多公里广阔的海岸线为岘港赢得“世界著名的六大海滩之一”， 其名气可媲美印尼巴厘岛，漫长的海滩丝毫不逊色于马尔代夫。我记得盛名的澳大利亚的黄金海岸也只有70公里。早年法军两次从此处登陆没有得逞，1965 年美军的第9海军陆战旅也是首先在岘港登陆。此后岘港一度成了美军的一个大型海陆空联合军事基地。
岘港海湾呈马蹄形，虽说建有一些五星级酒店，但数量极少，大部分保持着原生态，难得的是，这里的道路已经做得很漂亮。岘港是我至今见到的最美丽的沙滩，可以说它的每一颗砂砾都是那样的洁净透亮，由于没有一点泥份，所以岸边卷起的朵朵浪花，也特别的洁白可爱。对面山头上屹立着巨大的观世音菩萨全身塑像，样子颇象三亚南山的那尊。我们驱车前往观望，工程非常浩大，大殿建筑、装饰及各种佛像的雕塑造型，包括周边环境绿化，比南山有过之而无不及，居然不收门票，可见他们的信仰不带着任何商业功利。
站在观世音菩萨塑像前面观海，岘港海湾一览无余，淡黄色的沙滩在蔚蓝的大海边上画了一条长长弯弯的半弧，海风拂面，没有预料中那种让人难以想象的热带高温，对面众多白色的建筑物在阳光的照射下，宛如成群的海鸥在展翅飞翔。岘港的美来得自然，来得淳朴，来得宽广，来得心醉。
都说越南，越南越美，我们一行在岘港坐上火车，向南又走了七、八个小时，行程600多公里，到了越南金兰湾旁的芽庄。芽庄是越南庆和省的省会。虽说住下宾馆已经晚上十点多了，我还是忍不住，跑到对面的沙滩先看个究竟。
越南的海都是位于东面，早上看日出最为出彩。我的一位同学比我起得早，拍了一组日出的照片让我羡慕不已。芽庄是个比较成熟的旅游城市，17公里的沙滩海岸，已经全部规划到位，什么咖啡酒吧，休闲娱乐，儿童乐园，水上运动应有尽有。路边的树木修剪得非常漂亮，很有个性。上午导游带我们乘船去梦岛看海底珊瑚，其实这里的珊瑚并没有什么特别，让我感受最深的是周围海水的颜色，过去我们看到的海水大多带点绿色，离开海岸很远的地方或许有些蔚蓝，可是在这里我看到的海水是深兰色的。偶然的发现让我激动了很长时间。
下午什么地方都不去，就坐在海边的咖啡吧。尽情地享受这热带风光，沙滩、波涛、蓝天、白云、椰树、还有阵阵湿润的海风。在越南喝咖啡还真长了见识，越南咖啡的喝法不是用咖啡壶煮，而是用一种特殊的滴滤咖啡杯。上面的滴漏杯是用白铁皮做的，杯底部有小孔，下面用定制的玻璃杯接着，在滴漏杯里面放上现磨的咖啡粉后再用热水冲泡，这样咖啡浓液一滴一滴往下滴，很浪漫、很休闲足以品尝曼妙时光。更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咖啡味道真是好极了，特别的浓郁、香淳，连我们这些长期习惯茶水的胃口，也不得不为之动容、叫好。越南人喝咖啡很家常，不是什么高消费，在提供如此幽雅的环境里，加上美味咖啡每人才消费一美元，太物有所值了。
苗条的越南
越南的苗条首先来自国土，南北长1650公里，东西最窄处才50公里。其次是道路，没有高速，大多数是两车道，火车也是窄轨的，轨道宽才一米。再者房屋呈长条形，最宽的房子也不会超过三米八去。苗条的体形是全民族的共同特性，在越南我没有发现一个胖子，这是不是与他们的热带气候，及清淡的饮食或者基因所致，我没有作过研究。越南的经济就目前来看也是够苗条脆弱的，通货膨胀、货币贬值、外债深重，虽说经济增速并不慢，但基础薄弱，产品竞争力不强，最要命的是各级官僚的腐败，拖了后腿。我在岘港火车站侯车时，旁边正好坐着一位来自广州国企的年轻工程师，他在越南负责修建水电站，聊天时告诉我，他在这里最难办的是和各级官僚机构交涉，凡事都要贿赂，否则拖着不予办理，连做个公证也是如此。
奇怪的是越南老百性的素质并不低，他们的旅游景区卫生都作得很好，沙滩、海水很洁净，看不到垃圾、果皮、塑料袋，没有污染的迹象。在越南坐列车也奇怪，车站不检票，中途不查票，完全靠自觉。在岘港到芽庄的八个多小时列车中，没有一个旅客在车厢里抽烟，大家都非常自觉地把垃圾装在塑料袋后，马上送到车厢两头的指定位置，尽管车厢很陈旧但始终保持整洁，列车员也无需拖地。返回时因为害怕下龙湾到芒街的汽车颠沛和路阻，我们改坐快艇回去，由于费用较高，所以全是中国人乘坐，我亲眼看见一些旅客吃完粽子后随手把粽叶往地上一扔。在街道，饭馆门口以及旅游景点我们没有遇到乞丐，也没有强买强卖现象。一次我们在岘港吃完饭，正趴在饭馆前的一辆轿车车头盖上查看地图，两位越南年轻人非常绅士地用英语对我们说：“有什么事要帮忙吗？”，原来他们是来开车的，老实说如此有礼貌的年轻人我在国内很少遇到。
越南的自然风光给我留下美好深刻的印象；越南老百姓的笑容使我难以忘怀；越南改革开放的道路还任重而道远。衷心祝福一衣带水的邻邦日益昌盛、富强。
（彭兆丰/文）
